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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她真的很难追 第140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许舟端着咖啡杯过来敲她桌子,笑眯眯说:“意外吧?‘京勤’的老总陆进勤亲自把田光开除了,听说田光那扶弟魔姐姐为了他差点和陆进勤闹上民政局离婚。”    江瑟说:“派出所那边都还没调查完,陆进勤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他开除?”    许舟:“估计是得罪的人太多,报应来了。”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江瑟突然想起先前派出所打来的电话。    田光一改先前嚣张的态度,非要同她私下和解。是因为和解没成功,所以才被革职的么?    (二)    再次听到田光的消息,是在两个星期后。    三个曾经被他性骚扰过的“京勤”员工联合起来报案。这几个姑娘不仅有微信上的通话记录,还有录音录像,总之铁证不少。    田光已经被警察拘留起来。    晚上许舟请她去清吧喝酒,说要庆祝。    清吧就开在商圈里,虽然是工作日夜晚,但也热闹得不行。    两人坐在吧台的角落,酒保调酒的当口,许舟凑向江瑟,高深莫测地问:“知道这次田光是得罪了谁才被整得这么惨吗?”    “谁?”    “陆氏的小陆总,陆怀砚。”    陆怀砚?    江瑟怔了下,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张眉眼清隽的脸。    酒保恰好推过来两杯龙舌兰,江瑟端起酒杯,说:“田光得罪他什么了?”    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许舟说,“我猜陆进勤有把柄在陆怀砚手里,所以才不敢保田光。”    江瑟“嗯”一声,没再继续同许舟讨论这话题,慢吞吞地挤了点青柠汁到酒杯。    许舟觑着她笑:“当时揍田光的时候,不怕他报复你?”    “不怕。”江瑟单手支颐,笑了笑,“要是在北城混不下去,我就回桐城,家里还有一间酒吧等着我继承。”    说着又摇了摇手里的酒杯,说:“我家的酒风味独特,不比这里的差。”    她的声音含着笑,语气听着十分骄傲。    许舟噗嗤一笑,刚要调侃几声,江瑟的手机响了。    她接起电话,起身朝楼梯口对面的侧门走,目光不经意瞥过正在从木梯拾级而下的男人,脚步下意识一缓。    男人一身熨帖的西装,衬衣领口敞开,露出一小截凸出的锁骨。比起上回见面,他身上多了丝慵懒。    江瑟望过去时,他也恰巧望了过来。    酒吧灯光昏暗,人声吵杂。    电话那头的谢应听见这些背景音,忙问:“你在哪儿呢瑟瑟?怎么那么吵?”    江瑟同陆怀砚轻点了下头便推开酒吧侧门,边说着:“我在酒吧喝酒。”    陆怀砚跟在她身后行出,侧门阖起时,他的声音混着酒吧里的歌声从涌动的空气里传来。    “母亲。”    两人站在酒吧檐下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各自说各自的电话。    谢应是江瑟在桐城的小学兼初中同学,两人都是在富春街长大的小孩儿,谢叔和老爸的交情又铁,勉强算得上是发小。    这通电话江瑟听得不怎么专心。    也不知是被酒吧歌手抱着吉他唱的《不期而遇》分了神,还是因为不远处站着个和她一起打电话的人。    谢应这会人还在英国。    他爸妈在他三岁时离了婚,谢应的抚养权本是归了谢妈妈。但谢妈妈是女强人,在英国打拼事业实在管不了孩子,便将七岁的谢应送到桐城来让谢叔带,直到中考完了才又将孩子召回英国。    跟从小读书就厉害的江瑟不一样,谢应是学渣。江瑟都出来工作三年了,他还在大学里苦苦煎熬着等毕业。    谢应在电话里问她:“暑假你要过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?”    江瑟想都没想便拒绝:“不了,你高中毕业时我和小冶已经代表江家参加过你的毕业典礼,你大学这个就让小冶去吧,他已经能自己出国去闯荡了。”    谢应虽然有点失望,但也没敢勉强江瑟,语带遗憾道:“那我等毕业典礼结束后就回去桐城看你们。”    江瑟淡淡“嗯”了声。    通话结束时,那首《不期而遇》刚好唱完,旁边那人也恰好挂了电话。    这处侧门是酒吧内部员工搬货用的,与对着马路口的大门相比,要僻静许多。    陆怀砚拉开侧门,朝江瑟抬了抬下颌:“你先。”    江瑟拾步过去,却没进酒吧,与他隔了两步的距离,说:“那晚的事,还没来得及同陆总说声‘谢谢’。”    那天江瑟忙着处理田光的事儿,都没找着机会同他郑重道声谢谢。    陆怀砚掀眸看着她。    她今天的装扮同那天没什么区别,利落的衬衣西裤,披肩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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