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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69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我好像能想象到夏岭那只萨摩耶是如何被几把猫耍得团团转了。想到那样美好的画面,好像连呼吸都变得轻松了一点。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我不自觉连声音都放得温柔,“帮我好好照顾好他们。”    我开始有些怅然,“也许我还能再见到他们一面——”    “你在和谁打电话?”    门口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,我握着手机回过头,只看见梁砚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。    我看了他一眼,和夏岭说了几句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。    我抬起头,梁砚的表情浸在阴影里,看上去像是生气了。    “我记得我说过。”梁砚看着我,“不要再做多余的事。”    我垂着眼睛。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像呼吸这样简单的事情,现在做起来却只觉得全身都浸泡在岩浆里。    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,抬起头看向梁砚,自然而然地扯出一个笑。    我说:“先生,我不会再做那些事了。”    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“表忠心”,于是我把自己的右手递了过去。    梁砚蹙着眉头看向我。    “我不会再画画了。”我说,“如果先生愿意的话,也可以折断我这只手。”    彼时床事稍歇,他正从背后抱着我,此时听见我的话,几乎是毫不犹迟地掐住了我的脖子。    我真的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,其实此刻我已经也无所谓了。我只是不明白,不是是他想要亲手毁掉我的手,为什么我现在送到他面前,他却又这副表情。    我疑心梁砚这一刻也许是真的想把我掐死。    在许多死法里,窒息而死确实很痛苦,但似乎也是很漂亮的一种死法。我起初挣扎了一下,但很快便不再反抗,只是开始期待稀薄的空气能将我带走。    但梁砚最终还是松手了。    我伏在床上,捂着脖颈抑制不住地呛咳,在冰冷的月色里,我看见梁砚复杂的神情和那双饱含痛苦的眼睛。    “小然……”我听见他茫然的低声呢喃,“为什么,你的嘴里总是能说出这样狠毒的话语。”    我没有抬头,只是轻轻地开口:“先生,原来您也知道,毁掉画者的手,是一件多么狠毒的事。”    我意识到自己话里责怨的意味太重,便又补上一句,“没关系的,我以后……也不会再画画了。”    梁砚只是沉默地看着我,什么也没有说。    又过了几天,网络上的舆论终于开始从爆炸般的热搜上逐渐消停下来,开始淡出众人的视野。    laki告诉我,最近出了很多事。    “比如?”我用银质汤匙将黄油涂抹在面包切面上,问道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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