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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26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元青先生……”长久以来封闭的心门,首先敲开它的,不是颜姨,也不是颜柏榆,是刘元青。    沈长清知道,刘元青为此要承受多少压力。    那些束脩已经换了纸笔,他退回去的,是他生活要用的。    “手给我”,刘元青却毫不在意,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瓶。    那包里装着笔砚,那是他总在追求的文人风骨。    那包里还有碎银,那是他不得不妥协的世俗生活。    剩下的零零碎碎,是他尽己所能,用来照顾人的善念。    瓶瓶罐罐是各种草药打的膏,他会一点医术,给不少人治过病。    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沈长清没问过,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。    刘元青认真细致给他涂着药,就像他治学教书那样认真细致。    “把眼泪收回去!”又是这样强硬的口吻,半点容不得人忤逆。    他不会说话,或者说不屑于逢迎拍马,所以没做多久官就一贬再贬,被流放了也不知道收敛,一封奏折下去恶了皇帝,终身不得起用。    他常常疾言厉色,两三句话说得人姑娘哑口无言,掩面而泣,所以到死都是孤老终生。    他渐渐少言,也不与人交往,只有在学堂上会滔滔不绝,好像有讲不完的道理。    他目光偶尔呆滞,心里忧郁着天下,为百姓难过,为昏君悲痛。    他明知道颜柏榆有反心,却从此教他更多帝王权术。    而他教给沈长清的只有辅佐之道,至于那些帝王之道,他不准沈长清听,也不准沈长清学。    他好像看出来了什么,预料到了什么,从此一天比一天沉默寡言,一天比一天严格。    终于有一天,到了动辄得咎的地步。    “坐好!坐正!”    “重写!再说!”    “支支吾吾什么!”    颜柏榆的谋略,沈长清的仪态,都是他一板子一板子打出来的。    颜柏榆受不了这重压,摔门而去,刘元青就冷冷看着他,也不追。    沈长清担忧,起身起了一半,刘元青斥他,“坐下!他自己会回来!”    “如此沉不住气,你日后怎么助他成事!”    沈长清瞳孔微缩,刘元青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。    沈长清没有多问,而刘元青也不再言语。    颜柏榆果然回来了,嬉皮笑脸认着错。    他到底还是想学。    刘元青淡淡看他一眼,却没有什么很凶的语气,只淡淡道,“旁人事不过三,于你,没有二。”    “再出门一次,你就不必回来了。”    从此颜柏榆再也不敢闹脾气,而刘元青好像在揠苗助长一般,催着他和颜柏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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