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奴_第39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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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9节 (第2/3页)

好休息。”陶裕与她又往前走了一段,便道,“出来久了,想必旁人会生疑,小姐先回吧。”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停了步:“那我先走了,不知下回何时才能见着公子。”

    陶裕只答:“离考试并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扶萤应了一声,抬步往回走了。

    待走出湖边小径,经过花园,要往内院门前走,李砚禧才又跳了出来,淡淡道:“说完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扶萤这会儿心情好,没给他什么脸色,“我先回了,你也忙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李砚禧走几步,又忽然转了身,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,飞快走了。

    她捂着脸又骂:“狗东西!若是被人瞧见了,我要了你的命!”

    李砚禧听见她骂,反而高兴,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她真便不将他当成人看了。

    夜里,他去时,床边的灯还没吹,照得一圈暖黄,他影子映出去,贴着墙边走过去,却见李扶萤在看白日里那副画。

    画上是一只白孔雀,旁边还题了诗。

    李砚禧一下便想起扶萤与那陶裕白日的你侬我侬,低头便将灯吹了:“睡觉!”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!”扶萤推他一把,“发什么病!我说要睡了吗?你便这样吹我的灯,你这个狗奴才是越发会自作主张了!”

    李砚禧抽了她手中的画便往地上扔:“什么破东西,不值几个钱,也好意思送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扶萤又打他一下,摸黑将画卷收好,卷起来妥帖收进了抽屉里,回头继续骂他,“李砚禧!你再给我动手试试!”

    “我说错了吗?本就不值什么钱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?”扶萤瞅他一眼,讽刺道,“他家中贫困,拿不出什么银子来,这便是他的心意了。他在以这白孔雀喻我,哪里是真在画什么孔雀,你懂什么?”

    他不服气:“那我呢?我也不过是贫困些罢了,你可将我当人看了?”

    扶萤嗤笑一声:“你?人家家贫心不贫,才高志远,往后自有大好的前程,你?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与人家比,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
    李砚禧咬了咬牙,伸手一捞她的腰,低头便是狠狠亲她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松开!”她一把推开他,“谁许你整日动手动脚的!真是没规矩!”

    第45章

    “我没规矩的多了。”李砚禧抓住她的手腕往身后锁, 又抬手去剥她的衣裳,“不许我碰,我也碰了多回了。”

    扶萤气得一脚蹬开他:“今日写春提了我才想起, 我这个月的月事还未来,你还要碰我!你这个黑心的混账东西!”

    他咽下一口气, 松了手。

    扶萤得了自由, 立即活动活动手腕, 瞅着他道:“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, 你就是个奴才, 我说什么便是什么,你再敢忤逆我, 我真将你卖了去!”

    “你卖, 你卖了我看谁再帮着你偷情。”

    “放你娘的屁!谁偷情了?只许他们与丫鬟寻欢作乐,不许我与小厮寻欢作乐?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?你再多一句嘴,我便找了别人来!”

    “你再多骂一句,管你小日子来不来,即便是来了, 我也现下便干你。”他一铺被子要躺。

    扶萤气得拿枕头砸他:“嘴里不干不净的下贱东西!你给我滚!滚出去!不许再进我的屋!”

    他冷冷看她一眼,抱了衣裳便走,李扶萤在后面朝他又扔枕头又扔帕子,他愣是头也没回一下,真从窗子又翻出去了。

    扶萤气得心口起伏不定, 半宿才睡,想等着第二日夜里再训他,谁知等了半晌都不见人来。

    这个活腻了的狗奴才!竟也敢给她脸色看了!

    她气了好几日, 又被写春的一句话,给吓得气也没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的小日子为何还不来?莫非是生了什么病?早前老夫人吩咐下来的药早也停了, 大夫不是说小姐比先前好多了吗?”写春一边忙活着收拾屋子,一边道,“要不再请大夫来看看?”

    “不必不必。”扶萤惊得当即拒绝,若她肚子里真有了什么,恐怕不能和方兰漳好聚好散,也不能和陶裕在一块儿了,“我这小日子本就是不准的,每月都会往后推个几日,也没什么稀奇的,若是叫大夫,又要惊动祖母。她老人家本就病着,再听我请大夫,那可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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